主曆一九九二年,鴻芬從義大利帶著主的恩典回國。之後,我們開始走進教會。
我們也深知信仰需要團體的砥礪和加持,於是開始找信仰團體。
鴻芬在羅馬的神師朱勵德神父要她回台灣後參加神修小會,在張瑞雲和楊敦和的介紹下,鴻芬加入了陶成組在震旦的聚會,認識了徐丹,他們也恰巧搬到桃園,我們遂認識了孫長安大哥。
我在長安大哥和徐姐身上看到什麼是信仰,什麼是所謂的基督化家庭。於是,我也認同他們所屬的中華神修小會。在他家,也在桃園的聖堂,接受他們和雷神父的陶成,於是小會成為我主內的第一個團體。
在三育書院的一次共融營裏,我看到眾星雲集的前輩的誠懇與謙卑,之後,我們做了初獻。
後來,我們在自己的堂區成立了夫婦信仰團體──相遇家庭,長安夫婦也加入這個團體。可以說,在靈修上,孫大哥一直是我們的榜樣。
之後,孫大哥舉家移居美國,桃園小會的聚會也就無疾而終。那陣子,我在工作之外,就是用心經營、改造我們的堂區,和小會間的互動並不多。
之後,蒙天主的恩典,我從商場上急流湧退,到神學院裝備自己的後半生,參加了神學院的小會活糧組,人數雖不多,但很溫馨,小羊有時會從聖心女中下課後趕過來,李玉京也好幾次風塵僕僕地趕來,彼此間也更熟悉了。但大體而言,我對小會諸位先進,卻是既熟悉又陌生。
三個月前,小會透過胡神父邀請我們夫婦做終身奉獻,有預料中的遲疑,我準備好了嗎?我願意委身於這個團體嗎?在這些思緒打轉中,裏面有聲音告訴我:或許,在我參加的幾個教會團體中,與小會的來往與互動最少,但我非常認同小會服務、進取、合作、超脫、喜樂的精神。特別是這幾年來,我一直服務我的堂區的福傳與牧靈,成立了成人主日學,學員中已有兩位領洗;我也很進取地過了半百再進神學院讀書,甚至現在還在唸研究所;我也在普世夫婦恩愛運動中,為促進夫妻的恩愛而與團隊合作無間;在神學院沈潛的這段時間,藉著神操的操練和比較深入的祈禱,我也逐漸有力量捨棄一些物慾及外在的滿足,從皮夾裏必須有一萬塊才敢出門,到現在一千元在身,也能怡然自得,在超脫中得到喜樂。於是,我就坦然、甚且欣然地接受小會團隊的邀請,願意成為終身會員,因為在天主的加持下,我自認為活出了小會的精神。
在婚姻的道路上,天主給了我們許多意想不到的恩典,讓我們在今天還能攜手共同站在這裏,做夫婦的終身奉獻。因此,成為終身會員後,我的願景還是本著小會的精神,奉獻於家庭的福傳與牧靈這一區塊,以及作為弱勢族羣的非營利事業志工,幫他們做行銷策劃及諮詢顧問,以顯主榮。
我也深信,信仰若缺乏祈禱,只是空殼的框架。感佩小會新領導團隊的睿智,推出大家都能成為一個時時祈禱、為天主工作的基督徒這個目標,祈盼小會有很多有心人,透過不斷的祈禱,彼此與主相遇,凝結成共融的團隊。那時,我們可以篤定地答唱:「天主!請來!我們在此,為承行禰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