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寫完「耶穌是我家主Part 3」;當我先生出現在效平主講的桃園「穿上白衣講習會」,並在講習會中感動落淚時,我以為就像童話故事中的結尾:從此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圓滿的句點畫下,從此我不會再寫關於我家的見證。
但是經上說:人心詭詐。本性的私慾相反聖神的引導,聖神的引導相反本性的私慾。我想要做的,偏偏做不到;我不想做的,偏偏會去做。對阿瑪肋克人 ──老我──的爭戰是一輩子的事。除了依靠主,我實在一無所能。感謝讚美主,因著祂的慈愛和憐憫,因著祂大能的手扶持,我才能得勝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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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做好飯菜,先生提前吃了,兒子叫不來。我可火了,大聲責罵老的和小的。心裡卻覺得怪怪的,找出聖經來,看了不可發怒的章節,卻沒什麼感動──其實心中還在生氣。
要去望彌撒了。我在路上跟主撒賴:要是是我錯,請祢顯明。
沒想到彌撒一開始,剛從義大利回國的伏神父講不到兩句話就說:做父母的要相親相愛,做兒女的要孝順父母……我知道這是主的答覆,但仍不甘心,接著就讀到下面的章節。那天是聖神彌撒,這一篇不是本年的,但這些話立刻跳到我的眼前:
「因為全部法律總括在這句話內:『愛你的近人如你自己。』
……我告訴你們:你們若隨聖神的引導行事,就決不會去滿足本性的私慾,因為本性的私慾相反聖神的引導,聖神的引導相反本性的私慾……本性私慾的作為是顯而易見的 ……仇恨、競爭、嫉妒、忿怒、爭吵、不睦、分黨 ……以及與這相類似的事。我以前勸過你們,做這種事的人,決不能承受天主的國。然而聖神的效果卻是:仁愛、喜樂、平安、忍耐、良善、溫和、忠信、柔和、節制……」(迦五14-23)
沒有比這更清楚了,我俯首認罪。主,對不起,我錯了。──但是我只向認錯,我不要回去和好,因為他們更錯。──除非要我這麼做。
該領聖體了,神父拿著潔白的方巾墊著聖體盒,走下祭台準備送聖體。突然,他停下腳步說:你們若是得罪人,應去和好,因為經上說:「你若在祭壇前,要獻你的禮物時,在那裡想起你的弟兄有什麼怨你的事,就把你的禮物留在那裡,留在祭壇前,先去與你的弟兄和好,然後再來獻你的禮物。」(瑪五23-24)
神父從來沒這麼說過,我知道這是聖神藉神父的口管教我。我只得說:「主,我知道啦,我會回去和好。」
望完彌撒後回家,一進門,我就笑咪咪地跟先生說:「對不起啦,我愛生氣。」於是煙消雲散,先生如釋重負,等吃飯時,大家都來了。感謝讚美主。耶穌是主,耶穌是我家主,祂做的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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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我喜歡跟先生一起去散步。
我們家住四樓。有一天,下樓時,先生突然對我說:「你的腳步聲很響。」我毫不在意,應著:「那是因為我都用腳跟著地,我又穿高跟鞋。習慣不良嘛!」當然腳步聲跟往常一樣。幾天後,當我躺在床上休息時,聖神提醒我:「妳的習慣不良,別人──鄰居──就要忍受妳的腳步聲。這豈不是驕傲?豈不是自我中心? 」
我想起以前我剛在聖神內領洗,心中火熱,教堂是我父家,教友是我兄弟和姊妹。每天望彌撒,都要走到第一排親近天主。偏有時早上起不來遲到,還是要去望清晨六點半彌撒,因為耶穌愛我,我愛耶穌,一樣走到第一排座位朝拜主。不久,從好友處傳來,有人說我驕傲,「遲到,腳步聲還那麼響。」我聽了心中很不舒坦,也不認為是自己驕傲。但知道總是我錯,影響了別人。也就向主俯首認罪,每次進教堂,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腳步,放慢,放緩,放小聲。
這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我都不記得了。今天又想起來。我感謝讚美主,跟天主認罪,謝謝聖神提醒了我。
第二天,晚餐後的散步時間到了,我放緩腳步,注意腳步聲不要太大聲。先生發現了,高興地對我說:「妳的腳步聲變小了。」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
週三查經班跟同伴們分享這段天主聖神的教導。那時我們正查依撒意亞先知書,沒想到接下來,馬上讀到:「上主說:因為熙雍的女子趾高氣揚,走路挺直頸項,……腳步鈴鈴作響。」(依三16)大家都笑了。以後我的鞋在樓梯上鏘了兩聲,一想起來,我就注意自己的腳步,放慢,放緩,放小聲。
感謝讚美主。耶穌是主,祂是我的好老師,藉著環境,藉著祂的話語,使我認清祂的旨意。我願討祂的歡心,求主在祂圓滿的愛中,繼續不斷帶領我們走向聖潔無瑕疵的圓滿生命,像天主創世時按照祂的肖像造我們時一樣。我知道憑我自己永遠不可能,但祂是葡萄樹,我們是葡萄枝。主說:「那住在我內,我也住在他內的,他就結許多的果實。」主,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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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先生很不喜歡冷氣機,我也不喜歡。我們家朝南,很涼快。
沒想到今年暑假的天氣特別熱,高溫有超過38度C的紀錄,聽說外國還熱死了很多人。兒子也說後面的人家裝了冷氣,熱氣噴出,他的房間熱死了。
我很疼愛兒子,很想幫他裝冷氣。我自己也覺得受不了, 第一次動了裝冷氣機的念頭。先生不肯。我跟他爭了幾次,他還是不肯。我想到丈夫是頭,主耶穌喜歡我順服頭,我只好算了。好吧!以毒攻毒。下午最熱的三點半,我到學校的游藝館打羽毛球去,滿身大汗淋漓,卻好玩極了。這事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我跟好友見證,表妹從英國來看我,住我家,我也跟她見證了冷氣機與順服。沒想到她聽了,卻替我們跟先生爭取冷氣機,我這才發現,我不過是忍耐,心中其實有怨。靠修煉沒用,主來是賞給我們更豐盛的生命。我跟主說,祢要的,我都給;祢給的,我都要。我不需要冷氣機。真的好奇怪,從那天起,熱對我來說,真的沒什麼,常常我在家工作,連電風扇都忘了開,直到覺得悶,才打開電扇,覺得好舒服。感謝讚美主,孩子們也沒再提過冷氣機。
過了幾天,我的朋友mail一篇文章給我,冷氣機吹多了,有害健康。我再一次知道主愛我的順服和奉獻。
先生呢?每天敲一個椰子給我喝,喝完了,幫我剖開,拿湯匙給我,因為我愛吃椰肉。我知道先生真的很愛我,像經上說的,做丈夫要愛妻子,像愛自己一樣,愛妻子,像易碎的器皿一樣。我真是他的肉中肉、骨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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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我走回聖殿門口,看,有水從聖殿門限下邊湧出,流向東方 ……祂……帶我由外面轉到朝東的外門。看,水從右邊湧出。那人手裡拿著繩索向東走去,量了一千肘,遂叫我由水中走過,水深及踝。祂再量了一千肘,再叫我由水中走過,水深及膝,又量了一千肘,又叫我走過,水深及腰。祂又量了一千肘,水已成河,不能走過,因為水已高漲,成了可供游泳的水,不能走過去的河。」(厄四十七1-6)
天主一次又一次量過了我家,聖神的恩寵越來越多。主,求祢使我不再憑自己生活,單單依靠祢,在祢聖神活水中游泳,多麼自在,多麼逍遙。
感謝讚美主耶穌,祂永是我家主。祂永是我家主。祂永是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