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十字架】
【雨中的十字架】
馬 廖雯
2023年4月14日復活節左右，吳姊妹送我篇祈禱文，她去英文教堂
，彌撒意向是荷蘭聖女。發現與我英文名字相同。很少朋友知道這
聖名，有時唸得不太標準。謝謝，咱們互祝復活節愉快。
她學歷高，中文校掛名宣傳教師。教堂做義工代母，領洗者不多，
可以跟、帶、陪著，一起上道理班，直到領洗。有感情，真羨慕。
本堂慕道者，每次約超過三、四十人。分配場地、培師、班次等。
無法個個有代父母陪到聖洗日。臨時找，或一人做幾個人的代職。
愚榮幸做過代母，記憶小小十二次。畧含辛酸苦甜，努力做個稱職
善工，也不易。沒事啦！現在是：為主服務是份至高福氣。
愚的啓蒙神父是和民望蒙席 John Herrigers。他用我中文名，配合
他故鄉荷蘭，有名的聖女名，做我聖名。三十多年後，在加拿大，
僅有一次，老公的辦公室夏日公園烤肉，同事太太參加，介紹時，
驚訝問我：妳是天主教友嗎？因為她是從北歐來的信徒。
聖 立德雯娜 St. Lydwina生於1380年，1433年復活節星期日去世。
誕生荷蘭斯希丹，貧窮但高貴的家庭。教皇利奧十三世證實，對她
的忠誠。她被尊為生病、癱瘓和滑冰者的守護神。
她16歲時滑冰摔斷一根肋骨。這標志使她人生轉折點，嚴重感染
癱瘓痛瘡，最終失去視力。多年屈痛不斷增長，有許多神祕經歷。
致力基督受難，接受聖痕，受人們與教會嘲笑，仍保持奉獻精神。
愚始用聖名，來美過海關，問有英文名麼？立急想此名。填表後，
終身帶聖名。數年來有利有弊，打工時小老闆沒把握叫準我的名，
懶得點我做粗活；做得好，也記不住。都叫我的姓，簡稱「媽」。
無所謂，反正我有主善心做。同事們直言：馬太，妳做太好太快，
像「火車頭」（粵語：勤工向前衝），都做完了，我們要養家，想賺
加班費。聽完心歉，告解問司鐸，回：妳主保保佑妳。愚的忠誠工
作奉獻生活，終於同事們了解我信仰，都説我不一樣，放我一馬。
憶與蒙席的教緣：1970年七月，未婚夫帶我見蒙席。他去美深造，
希望我接受天主教的道理。因兩家庭有：親人拜佛、天主教教友、
基督教崇拜、吾贛家鄉還是個道教發源地，故愚的信仰趣味太廣。
聽新加坡天主教之聲，神父講道而了解，各個宗教不能説，諸聖相
通功，但彼此平等，互尊重每人信仰，相安無事。家有和尙唸木魚
、修女拜訪、牧師串門等，而沒有家庭宗教戰爭，很熱鬧哩。
和蒙席退休前，是天母區美軍顧問團眷屬們的神師。蒙席26歲來
中國傳教，終身沒回鄉。兩位兄弟和父母一起生活，耕耘幾畝田。
盡忠愛主的天主教家庭，出現四位神父，四位修女，好棒！感動。
八月巨颱風後風雨小。蒙席從三張犁堂，走到光復南路我家。拜訪
問候教友，好欣慰。愚問：為啥這辛苦？蒙席説：走走運動（高大
胖型，六十多歲，常説要減肥）。關心大家及降福（好善牧）。溜達欣
賞颱風奇景（老頑童）。家訪，説教友不來，我來（主動給驚訝）。
愚説：路滑刮風飄雨冷，電線斷，碰水潭會觸電。小心，不安全。
蒙席回：省電（替人着想），天熱戶外乘涼。雨後空氣好新鮮，我有
荷蘭木屐鞋，不怕觸電。天主給大地免費洗個澡。大家工作累了，
颱風天放假天，路上沒人，妳沒去上課（我大四），不也是高興麽！
又説：外面東倒西歪，竹籬笆斜，樹枝斷，兩枝交叉，一上一下，
到處都是正的歪的十字架，好看極了，自然地美。像妳們年輕人説
的：真有它的亂美一把（喜歡學我們説時髦語）。
愚年輕抱怨，竹牆倒鄰家院，年年是我們花錢，鄰居不管不分攤。
我的媽媽認為沒有關係。蒙席説：妳要學習愛鄰近人（瑪五43）。
大家討厭颶風節，在蒙席眼裏看雨中，帶來他的十字架，竟是天然
之美。天災人禍時，還要想到天主給我們，是另一種考驗的福份。
當時不懂蒙席愛十字架心情，覺得説職業話。現在是：耆老的我，
有同感。看到好的，都是十字架功勞，一直一橫交叉，舒逸真美。
加國四月初春至，復活、清明佳節。站後院，微雨飛飄菜園，春風
吻我老婦臉。老公在春耕，自搭木竹瓜棚，怎麼條條都是十字架？
記得那天，母親留蒙席午餐，大碗福州扁肉丸湯，他一人快喝光，
還伸舌頭抱歉（常做小動作），説：有關係嗎？我笑：沒事，我們不
太愛喝。您愛，就吃光吧。
蒙席奇怪問：好好吃，為何不喜歡？媽媽愛心做！我答：媽媽愛放
蝦蟹油。現在是：整天廚娘的愚老婦，抱歉年幼時，不知閩味美食
，如今特別尊敬、還要説謝謝、給人填飽肚、勞力廚役的我母親。
家母對蒙席的高大肥壯圓肚皮，藍眼白膚，金髮稀，一口聽不太懂
的京片國語，緊張又好奇，但高興被讚揚，做飯辛苦及廚食手藝，
而小小懷疑耽心，老人家要自己弄餐麼？還邀請蒙席常來便飯。
再帶我去32巷天主教辦公樓，見馬千里神父，做個小幫手。整理
臺灣教堂名，及堂址手冊。暑假課餘為主教署做義工，榮幸高興。
蒙席説：給妳介紹，學習開導，這位天才，信仰上一匹好「馬」。
愚問神父：星期天做什麼？看他住教區樓，沒住聖堂屬本堂神父，
輔仁大學不教課等。神父笑答：做什麼，做彌撒！去淡水修女院。
然後説：做完，脫下祭袍後都不讓我走。愚疑？神父説：颱風刮，
修欄杆、換燈泡、什麼都做，做事做工啊！聽懂神父的才子幽默。
現在是：想起了，又是一位，在雨中十字架的好神父。讚美主。
領洗前，蒙席説：去向本堂神父報到，看大老闆給不給妳們通過！
緊張見嚴肅的董増順神父，面對面試的見面。神父問，還在上學？
我回：六月畢業。神父問：畢業後做什麼？我一本正經答：做賢妻
良母，像聖母瑪利亞一樣。心想這樣真實回答，鐵定準靠譜。
董神父嘴角笑：妳像愛唸書樣。那，主安排諾亞方舟，跟中國有關
嗎？我矇答：可能在夏朝，洪水氾濫時代，天主救聖人一家，大禹
好人救一國百姓。神父眼珠轉轉説：好咧，做好教徒，去福傳吧。
不懂領洗後，要福傳，我非神職或修女，我會嗎？是我工作？如今
過大半輩子，想想步步走來，聖神相伴，自然地隨心做。現在是：
聽看視頻，新店大坪林聖三堂，波蘭籍柏克偉神父，彌撒最後句，
説【我們一起去傳福音吧】。好感動，是我們（不孤單）；是一起
（沒命令）。謝謝，喜歡這句，及國語講得好，親切的好神父。
1971年4月10日復活節領洗了，蒙席送聖經本。查看董神父考題，
在後頁，聖經與世界大事年表，〈世界各地洪水傳説，與舜、夏禹
紀元配合〉。相隔五十年，大約記錄。
聖神幫助，愚傻腦過關。也許不能確定，我答是否對？但現在是：
給我信心，天下道理上下古今，中外一樣，處處都是天主的安排。
〈8/27神修小會網九月貼文。拜讀「信仰與文化」的「諾厄方舟
與大禹治水」篇。小喜，憶那年領洗口試，像似回應。天主的教史
真妙，隨時間溫故都獲得知新。許弟兄大作好，建立靈修信德生活
，努力修身，順服天主，與恩寵合作表現。讀閲欣佩致謝致敬。〉
當時可愛同洗妹妹們，要蒙席請客看電影吃飯，慶祝聽道沒缺課。
得獎片，名：雷根的女兒。有點鏡頭，抱歉對神職反應。片還有位
神父。蒙席説：戲院吹舒服冷氣，黑黑睡著了，沒有看到許多要點
（蒙席聰明），有神父的影片，也都會是位好神父。蒙席心慈善。
記得早場片，喜遇中國小姐劉女士，右手挽著低半個頭，氣質好的
未婚夫，美人都高，左手抱個洋娃娃，滿臉微笑進場。因學姊緣、
崇拜迷、她工讀生、有美值。憶起愚上初一校被小欺，她仗義勸。
現在是：小恩而記得她。收票員再驚奇，會講國語的老外老神父，
後面跟著三位呱呱叫的少女們，排隊進場。蒙席説是三鴨鴨丫頭。
餐館飯前，蒙席要求先祈禱唸經文，才開動。服務員廚師們，都來
看熱開。稀見老神父，捲國語舌音，七嘴八舌點大堆北方菜，還有
女孩陪宴，低頭輕聲誦經不行，要大動作劃聖號，正聲唸出經文。
少女矜持被滿桌美食和肚餓打破，兩三次折磨，終得到蒙席滿意，
再雪掃佳肴。仨窮學生敲神父一筆，讓他老人家破費，如今回想真
不好意思。奇怪此後，我不緊張在人前飯桌祈禱，勇氣十足，不怕
人笑。現在是：家人聚餐，強迫六孫們祈禱，看到許多肥胖小手，
亂七八糟劃十字，可愛的好氣又好笑。
蒙席送聖經，是厚大貴的香港出版思高本，後來請父母帶來加國。
56歲退休後，才逐字研讀。現在是：歉意，年輕生活忙，沒有好好
閱讀，晚年翻看聖經本，就想到許多和蒙席的用心。
同洗妹妹的代母們可藹可親，良善虔誠每日晨望彌撒的老婦人家。
開口笑顏高興，又贈送好多禮物，聖像聖物。我代母是靜修女中的
教師及國代大表頭銜。首次相見在聖堂，因膝蓋痛，站著望彌撒。
二次見面於領洗當日。百忙抽空十分謝謝，代母忙，屬於名氣高等
職業婦女，現在是：主給我許多奇蹟，愚也分享到小榮幸的感激。
1993年左右，有次祈禱會，正讀聖經。突然把夾經的「教友證」翻
動到正面，黎姊妹看到，證內代母欄張艾媛女士名字，不禁大叫：
哇！臺北聖家堂，我們合唱團團長，妳真有福氣呦！怎麼認識地？
不容易吔。要我有機會，早點去看她，已經住在淡水市老人院了。
1996年二次回鄉，參加僑校研習會。找代母，謝謝她女兒接待我，
記不起三張犁堂的領洗。三次見代母，坐椅微笑，送我座手臂高，
聖母抱聖嬰紅木雕像。是回答聖經比賽，第一名獎品。代母好棒！
雖只有三次面緣，謝謝她，感謝主。現在是：望在壁爐上的聖像，
回想愚也做了代母，雖不是有名人物，盡心做好聖事，基督是會賜
眾信友，往後續教的有福緣聚。祈主福佑，代母及闔府家人平安。
聖經後頁蒙席簽名，像火箭型，可見蒙席活潑童心。及英文留言：
【保持一直我有顆，主愛的正義】。愚高中的國文導師也評語，可
任法官及軍警，但家父要我凡事忍。故保有單純正直心，為難也⋯
蒙席給領洗三姊妹們各訓言。我的是：不要離婚，不要自殺。年輕
群哈哈大笑。我還沒結啊，怎離囉？誰會自殺？學生期玩樂無憂，
都不夠時間，傻瓜才結束自己。如此開心歡笑領洗，現在是：想起
老人家短訓的基督人生語及慧眼，在今日社會百變，有助益勵言。
蒙席解説：男女結合是天主安排，叫「天作之合」；不可毀滅自己
，因人是天主造的，若要自殘，先去問問老天爺祂。同洗妹妹們又
抓住這些問題，研究愛情，及身來至父母喜事等辯論，熱鬧一番。
聽道時好玩事多，常與蒙席開玩笑，研經鑽牛角尖，沒法解答，惹
得老人家在國學及文化和教理：理虧、畧氣、苦笑、小惱、無言。
蒙席上課時開門（很自重），冬冷風吹，問：為何不關門？蒙席説：
男女有⋯有別。兩妹們笑彎腰，説老神父非帥哥，才不怕。難道要
大家感冒？別別⋯別讓我們生病，不能來聽課。蒙席想想回：有風
吹醒，妳們也就別別⋯別打嗑睡。
問：為何來信教？五專妹説，我媽要我來；一女高中妹説，心靈上
寄託；我是愛人要求，愛情偉大。蒙席無奈表情，瞪大藍眼，教訓
重言：妳們是要回到天主身邊！來找祂！要聽耶穌基督聖訓道理！
跟蒙席討價，會背完「信經」就可領洗吧。所以讀經氛圍，靈修的
層次不很高。被蒙席愛寵，天主聖神恩寵，永生在真福裏的佑寵。
蒙席譯中文寵：妳們這代龍的福傳人，在主穴罩下，比我們有福。
所以回想，尤其自認，現在是：「中國人天主徒很幸福」。
信仰生涯中，教友們尋問題，乍聽有類似疑問。每人立場、思想、
感受、覺悟、靈修不同。現在是：把蒙席講道答案回覆，大家頗為
滿意，深覺小奇蹟。「學問」唄！要學耶穌道理，有問該問就問。
頑固徒認為不問，要信。有信德，不讀經亦可。孰正孰非？搖頭！
與蒙席相識，只一年半，有中、英、荷語混合溫情，芝麻事，天主
道理，精華扼要，傳送愚婦腦海，五十三年沒變沒忘。把這顆我，
非特別優良品的種子，播到北美州。跟隨主的福傳日，很舒暢也。
有幸在加國退休後，自組「聽神會」週五晨查經開班，本堂有耐心
故黃川田神父開課，有好機緣開點，有逐字拜讀聖經開卷，有興趣
信仰開導，有信德開動及信心開竅。現在是：有追思的，懷念的，
初次接近天主的，時光快樂的，寶島弎調皮慕道員接受聖事的⋯
當時領洗後，每晨去 22巷天主堂望彌撒。鐵門鎖，眷村自我保護。
用力敲按鈴，堂內務理教友，天天至此為我開「窄門」（瑪七13）。
堂主何勵行神父，退休老神父，曾任勵行中學校長。巧也荷蘭人，
歡喜我聖名及特高興，是愚主動一到六的天天，來聖殿唯一教友。
彌撒完，巷口買四川擔麵小包，送上班姊的早午餐。姊同事托買，
常超過十包。店阿姨高興，姊同事也讚：妳妹真好，信教又助人。
愚婚配彌撒禮儀，請兩位自稱，荷蘭的中華神父主持。小小爭執，
愚屬哪教區，一説彌撒每日，一説三張犁主日。為安撫倆老，而選
地點適中的聖家堂。現在是：想起真好幸運，謝謝兩位飄洋過海，
千里到中國，又來寶島，天主心愛的福傳好神父們，教緣來福証。
家父守舊，在婚宴主動特別邀請，兩神父坐紅主桌，那是古俗禮，
叩恩養育父母席。父親重視我愛的信仰，而退坐普通席。多謝爸。
送父親本天主教新約書。家父年輕在德國上教堂，後來工作閒閲，
讀基督教本。讓老爸請改口稱神，叫「天主」的習慣，一點小小護
天主教的私心。現在是：祈禱會長輩們聽這段見證，都點頭微笑。
每當欣賞愚的結婚照片及錄影帶集，見雙神父們站臺做彌撒，紅色
聖袍像大紅蠋。佳賓喜看外國人吃酒席，熱鬧敬酒紅桌，猜拳吉語
。很感激家父，有心的忠誠愛主。現在是：我虔誠祈禱天主，祝佑
懇求，在天上的我父親，安息在祢懷內，多謝慈悲吾主。
再聊：那時國事緊張退出聯合國，長輩催辦婚事，續美完成博位，
聽從旅行社公證婚手續速理，再辦我要的天主教婚配禮儀，晚宴時
疼愛父親的長官總司令，臨時婚宴前，要為我們辦民俗證婚禮程。
所以愚説笑：結過三次婚。神父嚇，好本事，問離過沒，怕重婚。
後懂了，是三次的儀式。現在是：都同一人同婚叄，哈，沒辦離。
1971年匆離臺，聖誕夜登機，日本轉機，機內靜渡聖誕夜。下機
出境美國關，國際換算日，又過聖誕節。小幸福，兩個佳日。人生
這麼巧合，同慶賀兩次是與我主耶穌基督。現在是：逢聖誕憶起，
雙福份「恩寵加恩寵」（若望一16）。福傳員疏效平弟兄的常讚言。
1988 年暑假帶大女兒回臺，婚後17 年首次返故鄉，喜悦又感傷。
完成愚一樁心願，抽空去天母，天主教退養院裏探望和蒙席。清瘦
老人家輪椅微笑，不知我，不識我，也無語，數分鐘會客室，留下
無限心酸淚濕，求主祝福和蒙席，是讓愚接近天主的啓蒙恩師。
幾年後收到蒙席助理團訃信，心裏真難過，祈主佑好神父在天鄉，
當年教導聖言播種歲月，現在是：懷念感恩，默禱虔語，謝謝蒙席
苦心、愛心及耐心。我，愚婦小人物，沒有離開天主。
憶返鄉旅後，匆忙又回加。離臺機場，親人送行，言運氣好，十分
鐘後每年季節，大颱風巨雨要來。寶島人辛苦了。坐在機艙等備，
與女兒同祈禱及唸經。開始雨滴淋下，女兒手握玫瑰珠，撲按機窗
説下雨了。小雨和小十字架正相映，愚感觸淚眶。
女兒笑：降落寶島哭，升旗（國父紀念館）哭，離開也哭。對！寶貝
！十四歲，玩得開心好奇不想回，我乃人生奮鬥堅苦之最，白手起
家家計催，來時高興興奮淚；見旗飛飄飄鄉歸；走後難分分離累。
抱歉，煩語繁言，述説自己往事，那是天主與愚關係，非怨叼言。
真的，現在是：聖神一帶上，一路在道路，有真理，更含有意義的
生命（若十四 6）。細想聖言在愚剩餘人生，都便成勝利豐盛美言。
其實天下風雨哪兒都有，只要心中和（ㄏㄢ、）和蒙席的雨中十字架
一樣，處處轉為可見可愛的十字。多年陪伴在異鄉，繼續維護正義
使命，風聲雨滴裏，減壓增樂加油鼓勵，主與我同行。讚美主。
現在是：心裏上，是正直正量聖物。精神上，是喜悦散文物。即愚
拙筆投緣，幸運被留芥園：謝謝拜讀，各各大作豪文宣；又謝欣賞
，眾每每佳文篇；多謝閲讀者，厚愛對愚的真言陪伴；再謝芥工們
辛勞排版；一切都屬天主的文壇福傳圏，感恩主。
以文會友，心路莫憂；以誠禱求，恩典都有；主祈佑，幸福足夠；
以愛領受，增廣靈修；以平安謀，煩苦皆丟；聖言授，人生極優。
過去昔是；如今正是；將來即是；永遠也是；那些都是；並且就是
，是這：雨中的十字架。阿門 感謝主。 馬 廖雯 謝主敬筆2023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