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月十二日搭機赴日內瓦,到五月廿七日返抵國門,漫長的十五天,開了四個會,坦白說,疲憊不堪,幸好都住在同一旅館,少了拖著行李換旅館換房間的辛勞。
大家好奇我去做甚麼,去那麼久,天天開會,沒去玩嗎?首先五月十三日到達當天,還是母親節,託前衛生署副署長楊漢湶的福,因為他隔天要返台,我就成為宴請他的陪客,吃了湖邊餐廳的母親節特餐,這是我唯一享受的湖景和特餐。下飛機看到熟人、講中文,旅途疲勞一掃而空。
五月十四日開始,連續兩天半,到國際護理協會ICN總部開理事會。國際護理協會全球共有十三位理事,我非常幸運當選二○一七│二○二一年為期四年的理事。這一屆比較艱辛的是中國亦為理事之一,兩人互動關係微妙,以中文溝通,相當程度的敏感,戒慎恐懼。
五月十六日下午開始,連續三天,在日內瓦國際會議中心參加國際護理協會、國際助產協會、世界衛生組織三方聯合會議(ICN-ICM-WHO三方會議,Triad)。我在三方會議上發言,行銷台灣護理,並以ICN 理事身分,感謝並支持ICN及WHO 共同發起的三年期「護理躍動」Nursing Now Campaign。
五月十九日參加全球衛生法規會議(World Health Professional Regulatory conferences),後因甄選國際護理協會執行長,五月二十日回到ICN總部進行冗長的會談。
五月廿一~廿五日以ICN理事身分進入71屆WHA會場旁聽席,一開幕第一案就是台灣可否以觀察員身分進入WHA,支持與不支持兩方發言後,迅速的被否決了。儘管健康是人權,健康無國界,每個人都不該被遺漏,崇高的世界衛生組織還是被政治綁架了,留下觀察席上來自台灣的一群醫護專業人員無言的錯愕。
值得跟大家分享的是,在五月二十日台灣外交歡迎酒會上看到教廷駐聯合國大使,Archbishop Ivan Jurkovic,我立即趨前自我介紹,來自台灣的護理教授教友,也是ICN理事,請他在WHO多多支持台灣。在會議場合,跟WHO的護理官員介紹台灣,表達希望WHO能支持台灣。我們把握每一個機會發言,提升台灣能見度,在國際衛生舞台上,國際政治的桎梏處處可見,雖極度努力卻格外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