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子 第59期 59

編者的話

鄭至麗

編者的話

 

鄭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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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家門前秋水仙開花的季節了!

今年三月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開始蔓延全球!
這期《芥子》刊載的一部分文章充分反映這場整個人類共同面臨的挑戰。

陸蔚虹寫的「北美神修小會分會主席家書」給與北美分會的我們一份2020年會務報告。因為COVID疫情,網上聊天室定期網上聚會。我們已經選出的副主席杜曉雲在她寫的〈小會北美分會「聊天室」〉提到一個月一次的 ZOOM「聊天」。除此之外尚有一個月進行一次的孫長安召開的:小會北美分會視訉工作小組視訉會議。小會會員朋友們能夠經過ZOOM的方式雖未能觸膝,卻能密談!進行的五個地點是美國東部,中部,西部,台灣,還包括了北京。杜曉雲極力鼓吹 以ZOOM 的方式相聚。「聊天室」第一次熱身活動是四月九日,到現在為止,已經舉辦了五次了。

八月ZOOM的活動主題是由周文漣和郭瑞蘭介紹她們如何開始學畫。周文漣寫的「筆舞墨吟談信仰生活」提到她所追求的:「不僅是美的畫面,更要是美的心靈,美妙的中國書畫,正與修心息息相通」。她問大家為什麼要學畫畫?她說:「 它是個動態的心路歷程,過程中體驗到天主的臨在」。郭瑞蘭寫的〈詩情畫意 — 賀「悅主書畫小聚」的成立〉,〈同窗畫荷〉,那幅畫就是周文漣教導成功,師生互動的證明!我們可以同時欣賞許瑞蘭除了畫荷的,另外兩篇畫作:“Rose Garden in a Carmelite Monastery”; “A Summer Recess”。

王玉梅的〈在離星星最近的地方看星星〉寫到: 當她回到自己出生的氛圍,神修小會終身奉獻會員在臺北車站集合,她就像回自己家一般與小會共融。之后去到花蓮太魯閣原住民「布洛灣山月渡假村」時,發現天主堂是建築在一座日本神社原址蓋的!多麽不可思議!

許建德的〈不談原罪也可以福傳嗎?-- 談早期教會的宣講〉,他引領我們讀者回到早期教會,目的是從歷史學習我們當下可以采取的教訓。記得在臺灣尚未臨洗,尚未和天主教有任何認識之前,就對當時接觸到的以呼喚自己為罪人的傳教方式非常有反感。聖保祿對早期教會有很多贡献!聖保祿被耶穌揀選為他最著力的宗徒,他的精通希臘文讓他更能進入當代羅馬帝國的大環境,我們也處於中國文化的大環境中,如何從一環一套的文化背景環境中釋放出來?

孫耀華寫的〈從電影「二個教宗」說到傳統教會面臨的挑戰〉,他針對兩位教宗本篤十六和方濟各,做了多方面精辟的比較。

許建立寫的〈遺澤 Legacy〉以極其平靜的語氣,娓娓道來,他和一位臨終的人如何坦然和緩的心情語氣,一步一步陪著他走向人生的終點站。

汪宗奇的「Matisse 與人生」是一份Power Point的资料,文字有Matisse馬蒂斯圖面幫助解釋。她另外的一篇:「必要的孤獨」會幫助我們如何在寂寞中,得趣而不得病。 我們多麽盼望也许能够安排,經過ZOOM,作更進一步的了解。

王玉梅為這期《芥子》寫了四篇文章,篇篇精彩! 「 我平安地回到臺灣」和在「教宗與佛陀觀想庚子年新冠疫情」繼續探討 我們人類共同面臨災難時的態度。教宗與佛陀各有想法,倒是泰國大象失業讓玉梅開心!「在美居家防疫」,取了各個視角,我們得以也取得面面觀!

讀了陳懷台的:〈太保神父,朱恩榮〉,文章內充分描繪出的在臺灣那時代的新教友和新在菲律賓晉鐸的神父之間的互動。教友及神父之間的親密關系。神父们牧靈工作持續到大家出國以後,記得朱蒙泉神父,袁國慰神父,雷煥章神父都曾來過我家,八零、九零年代,雷神父還在家裏獻彌撒。最記得是在Honolulu送雷神父上飛機之前的午餐,我看得出來雷神父當時是非常欣賞那杯法國白酒的。我們是幸運的一代。

小會仍然生氣蓬勃!

讀了方光珞寫的〈螞蟻的影子〉讓我回想到童年的往事。記得有一天我在家門口也看到一只小螞蟻,臺北的藍天如此浩瀚,這只螞蟻如此渺小。宇宙之浩瀚,螞蟻之微小,天主就在那一剎那進入我的思維!和方光珞一樣,我也同樣願意每個人也能留個有意義的影子!

要是沒有黑幼龍的提醒,真的,從未想過天主讓我們參與。他在「想對父母說的話」說:「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最微妙的事,就是人參與了生命的創造,單這一點,我們就能夠朝朝暮暮的感謝天主。」

唐汝梅註釋王小鏘寫的「紅梅」,其中描寫異國種梅的情景,在這首詩裏,她和女兒都隱隱約約,被王小鏘寫在詩裏!多麽感人!

王小鏘的另一首詩是和 唐朝 張若虛「春江花月夜」而寫。當代學者章培恒、駱玉明這樣評價張若虛的文學創作。「這一時期(指初唐時期),唐詩的浪漫氣質日趨強化。它以另一種風格,呈現於劉希夷、張若虛等人贊美青春、表現對生命永恒之渴望的詩篇中。」

  趙世熙譯的小故事描繪的是如何滿懷信心,擴大視野及心胸,安排生活。

方光珞寫的「柏克萊(Berkeley)植物園的花圃」,她切身體驗,真正頓悟出人生之旅中 - 感恩的真諦!

廖雯的「水中的十字架」敘述一個發生在一個小村落裏的故事,她從這個小故事領悟出大道理。水與十字架!

陳懷台寫的「我的祖父」敘述她的祖父 陳更新 是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她說:每年三月二十九日青年節對我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我們都可以以她的祖父為榮呢!

韓拱辰的《三代緣:英千里家族和我》,繼續《芥子》第57期的刊載,這是第二次刊登。英千里教授和伯達書院及輔仁大學都有很密切的關系!

傅振民的「你的忿怒合理嗎?」引用的是《約那書》的約那向天主抱怨,發怒,我們應該如何回應天主的招叫呢?

閱讀了許書寧的兩篇文章,她的世界向我們敞開。她的第一篇文章:窗道雄的「愛的同心圓」。窗道雄是詩人與童謠作家,也是第一位榮獲國際安徒生文學獎的日本人。窗道雄最著名的作品或許是「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麼那麼長?……」這首兒歌人盡皆知、耳熟能詳,卻少有人知道作者與臺灣密不可分的關係。我的外孫女也會唱。

許書寧的另一篇:「生命的躍動 」寫的是中村哲(Nakamura Tetsu),1946年誕生於日本福岡。他的一生不斷奮鬥!是一頁感人的生命過程。

李孚投給《芥子》的這篇稿件〈貓鳥〉,太可愛了!

星熒的〈閒話漫談「哏」以及 翻譯有「哏」的趣味笑點〉。記得多年前在北京天橋樂茶園觀賞相聲,大家拿著一張當作門票的小凳子等著進去聽相聲,也不知道那幾場相聲有否聽到「哏」這個字眼。

謝謝星熒的〈譯述 南唐 李後主 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時了」〉,我們得以同時欣賞到他寫的白話文及英文的翻譯。

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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